虎嗅筆記：在創業過程中，研發管理非常重要。然而，湖北IT公司的研發管理卻長期處于混亂狀態。湖北IT公司的研發管理怎么了？技師攻略專訪了素有“科技圈社交花藝人”之稱的程先峰。從程先峰的口中，我們可以了解到湖北IT公司研發管理中的各種奇葩現象。

程先峰：@程先峰-Mars，藍海通信COO，中文社區創始人，原積木盒技術副總裁，首席布道者，混在安全、廣告、云計算、大數據、互聯網金融等技術圈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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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時候采訪我？” 咸豐在北京分公司開業典禮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我。認識咸豐的時間不短，在各種技術會議和小型會議上總是經常見面。一年多來，他的工作狀態一直不被視為“穩定”。不，他剛剛離開高大的互聯網金融，加入了APM的偉大事業。如果真要面試，首先要選擇一個可行的話題從頭開始。他引用了《》中提到的“高科技幻覺”，并從傳統工程的角度談了談自己對IT研發管理的看法，采訪主題很順利。安家。

這個投訴顯然已經很久了，不乏“這個行業到處都是騙子和強盜”的狠話。我有點驚訝。我經常看到他用典型的東北幽默逗人，但我不知道他這么認真。在北五環外的東升科技園，我們從下午2點30分聊到天黑，期間換了3個場地。末了，他嘆了口氣：“搞好技術怎么這么難！”

咸豐不需要以此來獲得關注和脫穎而出。公開發表這些言論給他帶來的潛在風險遠大于收益。他的犀利觀點自然會贏得一些認同，難免會招來無端的仇恨。在烏合之眾聚集的網絡空間中，辱罵而非理性討論是一種更常見的交流形式。雖然我對文字做了一些處理，但我還是很擔心它可能帶來的爭議。發給他確認，幾乎沒有大修，只有回復：“整體很流暢，只是細節處的文字不夠流暢。” 看，他真的是一個對品質要求很高的人。

這些細節暴露了他的一貫性，也讓我更加了解咸豐的選擇。不穩定的背后，是他嚴格的價值觀堅持。如果有機會，咸豐希望教孩子們寫程序。愛學習的人是真誠的，他喜歡和這樣的人在一起。

技術員攻略：您是什么時候開始對研發管理產生興趣的？

我來自工程背景。我本科就讀于哈爾濱工業大學航空航天工程與力學系，研究生在悉尼大學攻讀航空航天專業，期間接受了嚴格的工程訓練。傳統航空工業的研發制造體系非常完善。以飛機制造為例，悉尼大學的本科生可以組裝一架可銷售的飛機。因為整個生產過程非常嚴格，任何扳手都有編號和詳細的記錄。和過程，不可能出錯。

雖然我選擇了航空航天作為我的專業，但我對編程充滿熱情。我從小學開始編寫程序。那時候家里沒有電腦，每次上電腦都要走40分鐘的山路。研究生期間，我獨立完成了一套完整的有限元分析軟件，算是我在科學計算領域的一次實踐。

回國后，我加入的第一家公司安天非常重視底層技術。產品很成功，但是研發管理不是很好。在那段時間里，我了解了很多關于軟件開發的歷史，但對于研發體系的建設，我還是有很多遺憾。后來，我加入了一家做互聯網廣告監控的創業公司。當時公司正在籌建中，人員來源多樣，研發管理問題比較突出。我的職位是全職敏捷教練，和技術負責人合作組建團隊，開始對研發管理進行更深入的思考。

當我第一次進入 IT 行業時，我很難理解為什么傳統工程和制造中司空見慣的事情在 IT 中被協商和解決。可靠性在航空航天等領域早已得到解決，但軟件行業一直未能解決產品質量問題。后來看了很多管理類書籍，發現很多IT研發管理的思路都是借鑒了建筑行業和制造業，比如快速迭代、精益管理等理念。

結合工作實踐，我逐漸發現了研發管理問題的癥結所在。研發能力是工作的綜合體現，內功水平是關鍵。任督二脈一旦開啟，他們可以很快修煉一切。至于使用哪個套路，很簡單。比如人們通常說要做“敏捷轉型”，認為自己是在從傳統的軟件開發向敏捷轉型，而關于兩者的爭論看似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派別，但實際上并非如此。傳統軟件不做配置管理嗎？不是敏捷測試嗎？這兩個學派百分之八十的理論是相同的。甚至在軟件工程教科書中，也有關于質量控制的理論，

為什么敏捷轉型失敗的案例很多，是因為企業沒有相應的內功，只想尋求解藥，認為敏捷可以幫上忙。其實，如果不打基礎，結果還是一樣的。有這種內功的人，可以很好的玩傳統軟件。航空航天、制造和金融行業并不太重視敏捷性。當然，他們可以很快地從敏捷方面的優點中學習。《精益軟件開發的藝術》一書的作者來自波音公司it技術公司，他們將自己的制造經驗應用于研發，對軟件的控制能力非常高。

強調新潮概念對研發沒有多大幫助。例如，了解 TDD 測試驅動開發對團隊有何幫助？要想做好TDD，需要對測試理論有深入的了解，而國內大部分開發團隊不僅測試水平不高，而且不知道什么是測試，不知道怎么測試。在這種情況下推廣TDD是沒有意義的。

技術員攻略：根據您的觀察，國內研發管理中普遍存在哪些問題？

我觀察到，國內研發管理存在幾個主要問題：一是過分強調個性，缺乏共同價值觀。二是內功差，不注重軟件質量；三是很多修煉者眼界狹隘，以無知為個性；第四，缺乏對技術的敬畏；第五，整體氛圍浮躁，善于炒作概念，不腳踏實地。

IT 行業過分強調個性，過分強調創新和極客，很少堅持共同價值觀。在傳統工程中，每個人都按照明確的規范和標準工作。軟件行業的國家標準很落后，大家都不執行。幾乎每個公司都會定制一套方法和流程，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看法。個人的東西太多，共識太少，讓軟件行業的人很難建立共同的價值觀和清晰的研發流程。

在做軟件咨詢的時候，我發現很多合作多年的團隊在基本價值觀上都沒有達成一致。例如，10個人可以給出8個答案，他們自己的產品可以為客戶解決什么問題。我認為研發管理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組建團隊，這需要大家有足夠的共性。要想打造一支有戰斗力的隊伍，就需要模仿軍隊的管理方式。每個人都穿同樣的衣服，走同樣的步驟，用同樣的方式使用工具，減少不必要的浪費和交流。

建立共性的關鍵之一是建立代碼質量的共同識別規范。好的代碼必須是干凈的、可維護的、可測試的和可讀的。如果在大型項目之前沒有就此達成共識，當所有人都沖上去的時候，如何配合和包抄只會被打敗。

第二個關鍵是做好版本控制。版本控制是研發的基石，開發者每天都在使用，但即使是很多資深程序員，在版本控制的使用上還是比較落后。版本控制最基本的要求是可以回滾，但是湖北IT公司做不到。《精益軟件開發的藝術》一書的第 0 項說代碼必須在版本控制工具中。沒有這個基礎，其他的改進都是無用的。我以前一直在推送 Git。根本原因是我們的內功特別落后。你可以看到它有多受歡迎，在國外做得有多好。

技術員攻略：除了版本控制，國內研發管理的缺失還體現在哪些方面？

除了版本控制之外，情況對調試和測試也不利。國內程序員調試程序大多靠腦袋，不能用程序化的方式思考問題。他們不僅沒有增加算法難度的能力，也沒有明確的解決問題的思路，也沒有使用工具。

在互聯網世界中，測試的重要性被大大低估了。一個合格的測試開發工程師應該既了解測試又了解開發，并能夠教育其他開發工程師。這種人在現實中是很難找到的。根據我的面試經驗，能把最基本的單元測試點講清楚的人并不多。

在互聯網金融期間，我接觸過國內很多第三方支付，都在測試中做的一塌糊涂。比如開放平臺在允許商家接入之前，需要提供一個虛擬的測試環境。正式的做法是為每個商家創建一個沙盒。國內大部分廠商的做法是讓所有的商家共享一個測試賬號，里面放一分錢。乍一看，您根本不了解測試理論。沙盒測試是一個象征性的東西。如果你去某家醫院，發現沒有顯微鏡，那一定意味著該醫院沒有能力進行某些類型的檢查。

電信、金融、制造等傳統軟件開發領域非常重視軟件質量。互聯網領域對軟件質量的關注最少。常用的灰度測試可以解決體驗和交互過程的問題，但不能解決質量和正確性的問題。測試能力是一項非常基礎的內功。你可以做灰度，但如果你對測試一無所知也沒關系。就像你有 10 發子彈一樣，由于時間和資源的限制，你只能射 1 發子彈。但是如果你只有1顆子彈，你就開槍，別說別的不好，因為你不知道完整的方式是什么，只有灰度。

中國的創業者每天都在看，知道美國的市場、機會、商業模式，但其他人不了解研發過程，所以他們只是復制一些表面的東西。媒體總是一夜成名，但很少有人知道，公司剛開始發展的時候，它聘請了一位非常資深的專家來負責工程。這些經驗豐富的人是團隊的定心丸。前進的路上有多少坑，他們已經踩過。研發有本質和客觀規律，不能因為你年輕有創新就被超越。

技師攻略：你提到的從業者眼光狹隘，表現如何？

從業者不怎么看書，這是這個行業的通病。大多數關于程序開發的書都應該看，所以受過良好教育的程序員很少。作為一個完整的人，缺乏基本的文化結構，導致大多數程序員對問題的看法是極端的。他們沒有常識，不懂歷史，總是以無知為個性。

比如在做技術選型的時候，如果看好某項技術，一定要在項目中使用。這實際上是一種非常幼稚的行為。技術選擇一定要考慮團隊的把控能力，考慮能否持續招到懂技術的人，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都用了哪些技術，你選擇的技術能否和他們有效溝通等非技術因素.

研發管理90%的問題，30年前就出現在美國。如果你好好看看經典書籍，90%的問題都可以很好的解決。不要總覺得你是世界上第一個遇到這個問題的人，你幾乎是世界上最后一個遇到這種愚蠢問題的人。從事研發管理多年的人，沒有讀過研發管理方面的經典書籍，真是可笑。

我經常說我想學習軟件考古學。軟件的歷史比較年??輕，有很多東西可以驗證。我們可以研究一個比較清晰的歷史、來源、派系，幫助我們了解這個行業的發展過程。《人月神話》是軟件工程的經典著作，講述了軟件開發的歷史。程序員了解了歷史之后，會更有興趣去思考整個行業的脈絡。

上大學的時候，我們會從各種空難中吸取飛機設計失敗的教訓，比如為什么某個部分要這樣設計，我們從哪次空難開始改進。航空業能發展到現在這樣，不是幾個小屁孩做出來的。在一般理論框架沒有突破的前提下，很多改進都是基于已有的經驗和細節的細化。任何行業都需要積累，研發管理也是如此。我們需要了解行業的歷史并繼承它，而不是完全創新。計算機行業的理論框架沒有太多突破，能拿圖靈獎的理論，跟大多數用屁股打工的人沒有關系，所以老老實實繼承這些經典理論還是比較有幫助的。.

至于你為什么要讀那么多其他的書，除了提高你的人文素養，還可以幫助你解決自己的問題。國外軟件高手在思考自己行業的問題時，往往可以引用其他行業的案例，比如護理的書、機車維修的書、建筑電氣的書。各學科的反復交叉會帶來啟發性的思考。也許你在這個行業的問題在其他行業不是問題，并幫助你開發新的想法。

技師攻略：如何理解對技術的敬畏感不足？

國內有的程序員比較懶惰，視野不開闊，對技術缺乏敬畏之心，覺得自己什么都懂，學技術也不需要特別謙虛，一張老子寫代碼世界上最牛逼的圖。問他圈內有沒有偶像，答案是否定的，如果他知道圈內誰做過什么，答案就不清楚了。這種人是行業的禍害，拉低了行業平均水平。

開發者能不能成長，就看有沒有追求。面試的時候我一般會問幾個問題，比如你最近學到了什么？以什么方式學習？你讀哪些書？誰寫的？他還寫過什么書？你在關注哪些開源項目？誰寫的？他還做過哪些其他項目？如果這些問題都能回答清楚，說明被采訪的人有追求，至少有吹牛的追求。如果一個程序員連吹牛的追求都沒有，那就是失敗了。

那為什么這些人如此囂張和奢侈？因為賺錢太容易了。互聯網公司的程序員跟資本很親近。僅今年就有大約20家公司上市，行業發展非常好。國內互聯網已經快15年沒有過寒冬了。包括2008年的金融危機，企業融資可能受到了影響，但程序員的工資一路上漲。除了做IT，還有幾個剛畢業的人能拿到幾萬的工資？金融行業可以搞定，但不需要那么多IT人。

美國每8年經歷一個經濟周期，而中國這一代程序員從未經歷過寒冬，不珍惜自己的工作，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價值在哪里。畢竟，這筆錢是要還的。大量貨幣發行必然導致通貨膨脹，這只是時間問題。從經濟角度看，當市場出現泡沫時，需要經歷大蕭條才能擠出泡沫，才能成為更健康的環境。經緯的小伙伴們寫了一封信，讓大家為過冬做準備。如果資本繼續注入血液，繁榮的假象將持續更長時間。如果在市場上很難找到錢，那么大量的互聯網公司就會死掉，釋放大量人員。工資很快就會降下來。

研發工作非常艱苦，需要腳踏實地的態度和長期的努力。在中國浮躁的氛圍中很難培養出優秀的工程師。但另一方面，工程師的價格很高，這對于真正喜歡這個工作的人來說是一件好事。

就趨勢而言，技術學習也在發生變化。如果在校學生足夠開放，能夠通過參與開源社區快速獲得經驗，他們將能夠在學校培養良好的內功。這群人一旦變成小氣候，就可以直接和畢業5年左右的人競爭。尤其是經濟不景氣的時候，對那些勉強過活的人來說是危險的，總有一天他們會拿起一本書學習，知道自己根本不值這個價。

技師攻略：這個行業普遍存在的浮躁心態有哪些不良影響？

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功利的時代，缺乏信仰。人們只想快速獲得財富，很難有正確的價值觀去堅持。用博弈論來解釋，這種浮躁導致了囚徒困境。在日本、德國這樣的成熟社會，每個人做事都不浮躁，整個社會都能達到一個比較高的均衡。在浮躁的社會里，不遵守規則的人走得更快，所以按規則做事的人吃虧。這種浮躁其實害了大家，害了這個行業。

IT現在離錢更近了，所以病得很厲害，整個行業都是騙子和強盜。每個人努力的方向都不是提高自己，而是只要能拿到錢就去做。任何時代都有騙子，但一個國家的大多數人都是騙子。這不正常，它應該真正創造一點價值。

熱衷于炒作概念是行業浮躁的表現之一。前幾天參加了一個研討會，討論了半天，才發現這群人不是在玩大數據，而是在玩“數據”。因為以前根本沒有數據，做決策主要是拍腦袋，現在有數據了，感覺自己和時代一個檔次了，想把這件外套包起來賺錢，真是無知無畏。很多人認為擁有一個集群，獲得硬件，從政府那里獲得資金是很棒的。但是數據看不懂，不知道怎么用，有錢也沒用。云計算也類似。它被地方政府用作房地產，

這種浮躁會導致軟件研發的競爭優勢下降。我們在圈子里討論過，如果做高端的基礎軟件，硅谷的研發成本會比中國低，可以聘用更高素質的人才，有更好的合作，更有把握。 . 輸出。在中國拿到錢的互聯網公司，未來可能會去北美建立研發中心。貴不貴，還有值不值的問題。為什么在中國建研發中心不劃算？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。

互聯網這個行業似乎門檻較低，創業相對容易，但是對于競爭對手來說總有一些門檻，所以還是要自己積累。之前噴過阿里這樣的公司，覺得他們做的不夠專業，后來改觀了。他們可以堅持這么久，把云計算推到這樣的高度。即使他們走了一些彎路，也是值得的。尊重。這些真正的企業家是行業的良心。

技術員攻略：根據您在敏捷咨詢的經驗，技術團隊實施流程改進最大的難點是什么？

最大的困難是建立你的團隊成員對你的信任。很多敏捷實現之所以失敗，是因為程序員不相信你，尤其是高級團隊成員不相信你，基本會失敗。敏捷咨詢行業的許多人沒有技術背景。他們可以教很多方法論，但程序寫得一團糟。所以，要想做好技術團隊的流程改進，至少必須是懂技術的人。你必須先向團隊展示你的技術能力，然后才有機會解決困擾他們的問題。

管理大師德魯克曾經說過：“你衡量什么，你就能改進”。在具體流程改進的實施中，我喜歡注重細節，尋找一些善于實施、能看到效益的改進。例如，我經常使用一種方法：衡量程序員的時間都花在了哪里。如果大家都靠猜測，管理不好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
我曾經安裝過一個軟件來記錄我的電腦行為，比如統計我每天在微博上花費了多少時間，在 上聊天，寫郵件，或者每天寫代碼。在我實際記錄了時間之后，我意識到實際結果與我的感受非常不同。社交需要很多時間，影響工作效率，所以我關掉了IM，專心工作。

管理良好的團隊也是如此。如果你想改善你的需求，你必須有動力。作為管理者，你要激發團隊成員的積極性，給他們一面鏡子，讓他們看到背后的魔鬼，這樣才有進步的基礎，這是建立信任的步驟之一。大多數程序員都尊重事實，當他發現自己每天花 5 個小時聊天時，他會想方設法加以改進。如果你逐步實施，你會看到效率的提升，你會獲得團隊的信任。

很多來找我咨詢的人，往往會關注一些表面現象，比如敏捷實現的各種方法。在我看來，膚淺的東西只占20%。如果你真的想把流程改進做好，你必須花很多時間做基礎工作。比如上面提到的團隊工作時間的衡量，為你的改進目標提供了強有力的數據支持，這是一項非常基礎的改進工作。敏捷是一種方法論。直到團隊的內功真正得到提升，那些方法都沒有用，而變幻莫測的方法會讓所有人都感到不確定，很容易抗拒。

在實際工作中，很多顧問不會花精力去做那些看似非技術、瑣碎、未知的事情。就像剛才講的大數據行業現狀一樣，大家在會上討論了大數據的建模、分析，以及如何制作漂亮的大數據報告，但80%的臟活都是為了有效地收集和組織數據。這是簡單的體力勞動，但如果你做得不好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故事。流程改進也是類似的，大部分工作都是普通的工作，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，也沒有什么值得談的，但是這些基礎一定要打好，后面才會有故事。

國外說敏捷的都是20多年工作經驗的人，敏捷宣言的發起人都是業內大咖。在我的日常工作中，經常會接觸到很多工程經驗很少的人正在實施敏捷，并且沾沾自喜地在各種行業會議上分享他們的經驗，所以我很少參加這些敏捷會議。懷著敬畏之心，閱讀大師的作品，思考自己作品中的不足。感覺自己做的工作很普通，都是大師說的。那些很普通的東西，沒有多少值得分享的，但失敗的卻很多。

技師攻略：你什么時候成為科技界的名媛了？你在很多圈子里工作，會不會影響知識的積累？

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成為社交名流的，大概是2011年初，翻譯完《權威指南》這本書之后，我參加了很多技術交流。在這些活動中，我遇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，他們真的很喜歡科技，這讓我感到很踏實，所以我更愿意參與社區活動。

客觀地說，很多活動的內容和組織，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。大家都覺得日本的技術應該不是很好，但是最近看了一個日本的技術刊物，發現他們的技術討論很深入，這在國內是很少見的。我之所以以制作人和主持人的身份去參加各種技術會議，是因為我不想成為批評家，而是積極推動這些東西的發展，促進技術交流的氛圍。

離開上一家公司后，很多做互聯網金融的公司都給我打電話。我會問他們一個問題：技術能給你的公司帶來什么？在我看來，大多數互聯網金融公司都處于早期階段，還遠不是在技術上競爭的時候。他們仍在為生意而戰。如果業務做得好，如果他們將技術外包，他們就可以生存。

我現在加入的公司做APM應用性能監控，提供純技術產品。就個人而言，我更喜歡在一個不浮躁、純粹技術導向的公司工作。隨著云計算的飛速發展，已經到了為大家創造價值的階段。希望通過公司提供的SaaS，大家可以用得更舒服，更省錢。

我一直很喜歡跨學科學習，并對很多事情感到好奇。該大學原屬航空航天工程力學系，但由于對工業自動化系統的研究，獲得了電氣工程學院的獎學金。嘗試新事物對我來說似乎不是障礙it技術公司，而是一種樂趣。

工作之后，我在不同的圈子里認識了不同的人，而我在互聯網金融圈認識的人，如果他們一直呆在廣告圈，就永遠不會見面。有了各界朋友之后，我可以做一些綜合性的事情。比如我想知道金融怎么做安全，很多安全圈的朋友都會給我建議。當然，不同的圈子太多了，單一的業務不能說特別精通，但我個人的積累重點一直是技術，一直在認真研究和討論自己感興趣的東西，從來沒有放棄了對積累的追求。

Tech Guy 是一系列關于技術人員生活和成長的采訪，由獨立媒體人創建和維護。聯系電子郵件：; 微博：@技術攻略；微信：技術攻略（dev-）。